和网友面基被拽进房间,我正惊恐,却听到男

本篇包含虚构创作,内容为版权方所有。

许榴决定注销直播账号时,第一个想到的是无论如何也要请支持了自己两年的榜一大哥吃个饭。

一见面惊呆了。

对方是她高中差点就恋上的对象。

1

榜一大哥拒绝了许榴吃饭的邀请,却提出一起去看电影,直接发过来一家电影院的名称和地址。

艾尔影吧,不像个大影院的名字,许榴简单查了一下,显示是个私人影院。

许榴通过字面意思理解,私人开的影院?

到地方才发现错的离谱,她前一秒还在诧异这个影院怎么跟酒店似的,走廊两侧都是独立包厢,下一秒,工作人员打开其中一个房门,说“就是这间”,匆匆离开去忙了。

许榴往里走了两步,立刻发现里面灯光暧昧,有张大床,头皮顿时麻了,她后退一步想跑,门里伸出一只手将她一把拽进去,关上房门。

许榴被面对门抵着,男人在背后一手搂着她的腰,一手控制着她的两只手腕举过头顶,他俯身贴着她,气息温热,让她胆战心惊。

“你放开我!”许榴懊恼自己没能多些警惕,大喊出来,“救命!”

男人嗤笑一声,迅速将放在腰上的手捂住她的嘴,压低声音,呼吸喷在她耳后:“装什么装?你敢赴约,应该知道不是见面这么简单。”

许榴惊恐的睁大双眼,一边呜呜叫,一边剧烈挣扎起来,可换来的是对方越来越霸道的束缚。

直到她的泪水流到他手上,对方才顿了顿,放手了。

许榴立马握住门把手要跑,被他一手按住门,扬着声音,清晰的叫了她名字:“许榴。”

这道声音有种久远的熟悉感,她回头时灯也大亮,陆时野的脸就这么蛮横的闯入她的视线里。

刚才在黑暗中幻想的那个油腻变态的猥琐男形象,瞬间被穿着校服,眼里有星河的少年形象尽数取代。

相较起少年陆时野,现在的路时野越发张开了,外形更加挺拔帅气,气质上肆意仍在,又被沉着包裹。

“怎么会是你?”许榴捂着心口还没缓过来。

没想到跟有他再见的一天,更想不到自己的榜一大哥竟然是他。

陆时野的神情不太好,严肃中透着怒气:“许榴,你够可以的,敢来这种地方赴约。”

许榴明白他在指什么,这两年,她的后台收到过数不尽的骚扰私信,不乏很多要求见面的,让她开价。

“还是说,这不是你跟网友第一次见面?”陆时野逼近一步,端详着她这张五年未见的脸,“除了我,还跟很多人见过?在更过分的地方?”

他说话很有攻击性,许榴能够真切感受到他对她的恨意。

“没别人了,我这次之所以没有防心是因为……”许榴低下声音,“感觉你跟别人不一样。”

许榴早就注意到自己这个与众不同的榜一了,除了她有时候穿的过于清凉时,在直播间提醒她加衣,从来不会多说废话,更没有私下联系过她,像极了一台刷钱机器。

连许榴都觉得自己的直播间纯属是“低级趣味”的卖脸类型,理解不了这位榜一大哥为什么如此清流。

这样的尊重和两年来的高额打赏,让她没办法心安理得直接消失,于是主动给他发私信,表明了关停直播间的想法,想请他吃顿饭以示感谢。

陆时野的脸色并没有因为她的回答好看多少,他的视线钉在她脸上,有那么几秒,周遭一切都安静了。

许榴亦想起来许多事情来,最先别开目光:“我们……坐下聊吧?”

这时,她才发现,这个包厢里还有第三个人,一个在大床上睡觉的小男娃。

2

小男娃醒了,坐起来,搜寻一圈,朝陆时野张开胳膊,嘴里叫着:“爸!爸!爸……”

陆时野已经结婚有孩子了?可算起来,他今年刚刚毕业,还是说在学校就结婚了。

许榴从未如此清晰的认识到“物是人非”四个字,她强压下心头复杂的情绪,装作随口寒暄:“你孩子都这么大了啊。”

她主动走上前,握住小男娃乱张的小手,他眉眼间确有几分像陆时野。

也不知道他老婆知不知道他当了她两年榜一,如今还在这里跟她见面。

“他妈妈呢?”

“就我带着。”

啊?单亲?

就像这些年陆时野打听不到她的情况一样,许榴与素日同学都没联系,也不知他身上发生了什么,为什么刚毕业不久就带着一个孩子。

陆时野不打算多说什么:“为什么不直播了?”

“啊……”许榴随口编道,“就是觉得没意思了,就不想播了,你呢,我以为你一直在上海,没想到在这里。”

这句话一说出来她就后悔了,果然引来他隐含讽刺的话:“我也以为你一直在上海。”

上高中时,许榴是高二转学到荣城高中的,她性子内敛,不争不抢不言语,总是坐在座位上显的格格不入。

每次下数学课,三五个学生哗啦围上去问老师题,她拿着卷子,抬着头张望,隐约有些着急,但从没等到机会问下节课就开始了。

许榴心里着急却没办法的时候,唯一能做的就是躲在教室悄悄抹眼泪。

“喂。”

有人叩响她的课桌,她红着眼睛抬头,陆时野穿着篮球服,夹着一颗篮球,抬抬下巴,视线落在被她眼泪浸湿的试卷上,尾音上挑:“已经考的够好了,不差这三五分,非要搞明白?”

许榴声音低低的:“老师说了,高考的时候差一分中间可能是成百上千人。”

“目标这么高?想去哪个学校?”陆时野笑起来。

许榴觉得他废话多,低下头用袖子轻擦试卷上的泪渍。

陆时野坐到她对面,去拿她的笔,她皱着小眉头拿住另一头。

陆时野扯起一侧嘴角,好整以暇:“不想搞明白这道题了?”

她后来才知道,原来这个整天看起来没正行,坐在后面的陆时野,理科成绩一流。

在求知的催动下,此后只要她再有困惑,总会藏不住心思的偷偷瞄他。

陆时野跟背后长了眼睛似的,会及时越过几道课桌,来到她身边。

两人之间建立起一种友谊,他总在她需要帮助时出现,有时遥遥对视一眼,就有种微妙的默契。

那段时间有个传闻说一伙人贩子在荣城活跃,专挑落单的女学生下手,放学后,学生们都结伴回家。

许榴家当时租的房子需要步行十五分钟,父亲每天不着家,已经二十岁的姐姐远赴北方打工。

许榴一个人走在路上,天色渐晚,身后传来隐约的脚步声,她心提到嗓子眼,加快步伐。

后来却传来一声轻笑:“别急,慢慢走。”

许榴回头,看见时陆时野推着自行车跟在不远不近的地方。

后来,人贩子的传闻消散,他仍旧保持着送她回家的习惯。

这样的日子只持续了一年。

高三,许榴又要转学。

临别前,许榴问他:“陆时野,你打算去哪儿上大学?”

陆时野放下笔,反问:“你想去哪儿?”

她歪了歪头:“上海。”

陆时野冲她点头:“巧了,我也想去上海。”

只是后来,事情没有按照约定中进行。

高考后,陆时野突然联系不到许榴了,整个班里,也就只有他和她还有联系,再没别的渠道可以获知她的近况。

分道扬镳来的猝不及防,一晃已过四年。

3

小男娃指着床对面墙上的投影,咿咿呀呀说着什么,只有偶尔一两个字能听懂。

陆时野找到一部动画电影,欢快的声音响起来,小男娃一边拍手一边兴高采烈的看。

许榴和陆时野就这么坐在床沿看,谁也没再开口,气氛压抑奇怪。

好不容易挨到结尾,许榴起身欲走,礼貌的再次询问:“我还是请你吃顿饭吧。”

陆时野给小男娃着整理衣服,下颌线紧绷:“不饿。”

许榴点点头:“那我就先走了。”

她刚到门口,被陆时野几步跨过来拦住。

他有些失态,握着她的肩膀,瞳孔深处透出讥诮和受伤:“许榴,你真行,当年一声不吭断联,现在见了,一句解释都没有?”

许榴看着近在咫尺的他,嘴巴像被黏住了,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,奋力挣脱开,落荒而逃。

许榴跑到消防通道,顺着长长的楼梯一口气跑到楼底。

不知什么时候下起暴雨,天空黑压压一片,伴着风,大雨斜着下,路上没有行人,没有出租车。

她给廖哥打了个电话,十几分钟后,廖哥来接她。

许榴上车时,听到后面传来小孩儿的吵闹声,回头看,正好是陆时野下来了,两人隔着雨幕对视一眼,她当做没看到,一头钻进车。

廖哥一见面就问:“跟你那个榜一见得怎么样?”

许榴看着窗外的大雨:“他是我高中同学,现在已经有孩子了。”

廖哥想起什么:“啊,他啊……怪不得支持你两年,敢情是还惦记着你呢?”

许榴不想再说话,靠在座位上疲惫的闭上眼。

到了小区,许榴刚要下车,廖哥不放心的又叫住她:“这段时间生意好,明天早点去店里帮忙。”

第2天,许榴下午就去了大行烧烤,帮忙准备食材,迎了迎客,忙起来就被廖哥安排在后厨洗餐具。

十点的时候,听到前厅廖哥扬着嗓子使劲儿喊:“大家伙儿,先别吃了,看看是谁家孩子先来认领一下!”

后厨的人都跑出去看热闹,一个大姐拉着许榴往出走,看到廖哥手上小孩儿的瞬间,她举起了手。

“你添什么乱。”廖哥没好气,紧接着反应过来,立马把小男娃塞到她怀里,“是奔着你来了呗,你解决。”

没错,这个孩子就是陆时野昨天带的那个。

这小男娃特别皮,小腿儿到处跑,说的话也听不清,玩累了就躺在她怀里呼呼大睡。

打开他的小书包,竟还装着简单的生活用品,以及一张手写的注意事项,明确是奔着托付来的。

许榴早就把手机号换了,但不知道陆时野换没换,那串数字她还记得,打过去没人接。

临近下班,她想把这孩子送到两条街外的派出所,可一双小手扯着她衣服不放,要是派出所一晚上联系不到人,他是不是就得在陌生的地方待一晚上?

最终许榴把孩子带回自己的出租屋。

这房子是廖哥租给她的,别看廖哥天天穿着人字拖,大大咧咧,其实是个有家底的,不仅经营那家烧烤店,还有这栋老小区的三层小楼。

两年前许榴苦哈哈的找房子,三天无果,最后顺着租房电话找到了廖哥。

廖哥看她一个小姑娘拖着两个比她还重的行李箱,外面风雨交加,她冻的像个小鸡仔,就把自己楼上这套房子租给了她。

之后还让她不直播的时候去店里帮忙,算是第二份收入。

天还没亮,陆时野终于回过电话了,简明扼要问了地址,半个小时后出现在门口。

他略带奇怪看着敞开的门,问许榴:“特意打开门等我的?”

4

进门后,陆时野见许榴没有关门的打算,仍旧大开着房门,外面就是对门和黑漆漆的楼道。

他意识到不是因为他要来她才提前开门,而是她一直这样做。

“许榴,你知道这样很危险吗?”

许榴给他倒了杯水,习以为常:“没事的,对门没人住,都是杂物,我楼下就是廖哥,这栋小楼都是廖哥的。”

“廖哥。”陆时野眯了眯眼,想起昨天接她的那个顶着一头黄毛的男人。

“我的房东。”

陆时野依然理解不了她这个可怕的习惯,语气不爽:“这么信任他?”

“我有锁卧室门。”许榴挠挠头,补充道,“主要是我姐,下班晚了老是忘记带钥匙,所以有留门的习惯。”

陆时野打量房子里的陈设:“那也不用大开着的吧。”

许榴神情僵了僵,转了话题:“对了,你怎么知道我在大行烧烤?”

他先知道她在大行烧烤,然后把孩子丢过来,紧接着知道了她的手机号,现在都登门了。

陆时野抱过小男娃,把手上的东西递给她:“昨天你钱包落下了,你账号注销联系不到,就打开找有没有联系到你的方法,看到一张大行烧烤的名片。”

他又说:“我现在在找工作,早出晚归暂时没办法带孩子,先让他住你这儿。”

许榴为难的摇头:“不太行。”

“怎么着,许榴。”陆时野哼笑道,“白给你刷了那么多礼物?现在榜一遇难了,不帮?”

这话跟他的杀手锏似的,许榴根本没有反驳之力。

许榴叹口气,垂下头,过了足足半分钟才勉为其难的答应:“那你尽快安定下来把他领走,对了,他叫什么名字?”

“小名叫走走,随后我去买些他需要的东西送过来。”

陆时野眉眼放松些,重新聊起她的生活:“所以这几年,你们姐妹俩一直共同生活在这里?”

许榴点点头。

“你在哪所大学读的书?”陆时野这两天查了查,这个城市有两所不错的大学。

许榴抬眼看他,像在揭开什么真相想让他看清现实:“我没有上完大学。”

陆时野自然是诧异的,曾经那个要计较一分之差要考好学校的她,为什么没有上完大学。

他以为,她虽然没有去上海,但一定在某个地方完成着自己的梦想。

不止是他记得,就连许榴自己都记得以前的自己,性子温和,总是默默伏案做题,

许榴明白,虽然陆时野在刻意保持着节奏问他这些年积攒的问题,显得不那么密集,但只是回答这两三个,她已经没力气了。

“陆时野,一会儿我姐该下夜班回来了,你走吧。”

陆时野似乎被这道逐客令气到了,从沙发上起身往外走,又回头严厉嘱咐:“许榴,锁好门,现在我孩子在这里。”

许榴看向又在沙发上迷迷糊糊的走走,应了声:“好。”

陆时野下楼的时候,跟正上楼的廖哥打了个照面。

“呵,他看见我气压够低的。”廖哥跟许榴吐槽,“他就是故意把这小玩意儿落在你在这儿,好跟你保持联系,他是不是想让你给小玩意儿当后妈?”

许榴当然发现陆时野在故意同她保持联系。

“难道你也起了这个念头?”

许榴擦着桌子,摇摇头:“你说什么呢廖哥,我现在自己活着都没劲,哪还有闲心去谈恋爱当后妈。”

“不是,你小小年纪怎么总把活啊死的挂在嘴边儿?”廖哥斜瞅着她,“要我说,赶紧继续把学上完!以后日子长着呢!”

许榴不言语,她这样已经有段时间了,每天该干啥干啥,有条不紊的,可没有生气,没有喜怒,得过且过。

5

许榴这两天不方便去烧烤店上班,除了下楼买点必需品,剩余的时间窝在家里照顾走走。

这不是个轻松地活儿,她气他太皮,喜他可爱,折腾一整天,走走累了,她也累了,躺下就睡,倒是没闲心思东想西想,不做噩梦了。

第3天,陆时野又来了,顺便拎了些零食蔬菜,进了门,挨个儿往冰箱里放:“怎么什么都没有,你和你姐平时都不做饭?”

许榴看着丰盈的冰箱说:“我不会做,我姐工作忙。”

“她在哪儿工作?”

许榴眼里漫上一层迷茫,进而看见他投来的疑惑目光,问起别的:“你找到工作了?”

“还没。”

话题戛然而止,陆时野回到客厅牵着走走,任由他在客厅里蹦蹦跳跳,好奇的摸摸这儿摸摸那儿。

另一间卧室的门一直紧闭,走走指着房门,嗯嗯啊啊说话,意思是想进去。

“那个房间不行!”

许榴说迟了,陆时野已经拧开房门,怔住了。

许榴快步过去关门,不可避免往里看了一眼,就这一眼,全身力气好像突然被卸去,景物都变得忽远忽近。

陆时野扶住摇摇欲晃的她,又看了眼房间里的景象,难言震惊。

这个房间里最大的不同是摆着一张遗像,许旋的遗像,她去世已有四个月,许榴不敢第二次打开这扇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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